挡板，因此从她的位置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况。

　　「没事没事，刚才踩到一只蟑螂。」爱妩一看素娴有要过来的趋势，心里大
惊，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和儿子现在的状态那还得了，赶紧故作平静地说，「已经
跑开了，您不用过来，坐吧。」至于自己的小脚，就只好暂时先放在儿子手里，
任他玩弄了。

　　「没事就好。」素娴有些奇怪，不过自己其实也害怕蟑螂，又看爱妩已经平
静下来，就坐下了。

　　「张女士，今天请您来是……嗯……关于您儿子……嗯……和女教师的…
…事情。」爱妩一本正经地说着，丝袜包裹的小脚被儿子捏弄着，时不时还亲吻
舔吸，一阵阵麻痒从脚心传来，说话也有些不连贯，「郁亮同学……嗯……昨天
在……嗯……午休时，在宿舍亲吻……女舍监教师的……嗯……脚……」

　　素娴心里一惊，果然，亮亮把在家里的不伦行为带到学校来，这正是她最担
心的，她赶忙说道：「我知道这绝对是不允许的，不过希望学校能给他个机会，
毕竟孩子还小不懂事，我们会加强教育。」虽然心里仍无法原谅儿子强奸自己和
姐姐素音的行为，不过作为母亲也不希望孩子前程被毁掉，另外如果一旦儿子跟
自己、跟素音的事情败露，那天就要塌下来了。

　　小？我的儿子十五岁就跟邻居阿姨发生关系了。爱妩被自己脑子里飘出的这
个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思绪：「当然，学校是……教书……教书育人……嗯
……的地方，出现问题……嗯……我们……嗯……我们都有责任。」这件事其实
并不是当事女教师报告，而是爱妩在巡查时发现的，因此她并没有报告学校，而
是希望通过自己找家长做些工作。

　　「那是那是，我们家长教育不到位，还请老师多多费心。」素娴心中悲哀地
想，自己真是个失败的母亲，跟老师讨论着儿子的教育问题，可是自己却被儿子
强奸，还屈服于他的淫辱。岂不知此时爱妩脑中居然也转着同样的念头。

　　「郁亮同学……嗯……最近都没有……住校……申请表是您签……字的吧？」
爱妩转换了话题。

　　「是的，我们考虑到家里条件好些，而且家里请的保姆黄阿姨是退休教师，
还可以给孩子辅导一下。」前不久亮亮要求素娴给他签署「走读申请表」，虽然
素娴知道亮亮的目的，但是迫于他的淫威也不敢不签。

　　「那……他在家里……有什幺……嗯……不正常表现吗？」

　　「没……没有……」素娴听到这个问题，感觉自己的秘密好像被对方看透了
一样，说话时舌头都有点打结，「都很……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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