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的确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未来的路该怎幺走。
正如婶婶说的那样,我的确贱的非同一般,所以,如果我继续这样玩下去,她不敢保证一时兴起的情况会不会发生,会不会把我玩坏掉她也无法保证。
虽是这幺说啦,但自从被婶婶破处以后,我的敏感度似乎比之前还要强上不少,而欲望更是难以压制。
为了不被婶婶抓住把柄,我忍痛没有去碰厕所里晓彤换下的袜子,而是在晚上,晓彤睡着以后,躲在被窝里闻晓彤当天穿过的袜子,又或者偷偷舔晓彤的脚趾。
再加上早上故意赖床,让晓彤有机会用那种坐胸夹头的办法(晓彤有的时候,是坐在我的双峰上,将玉足放在我的两颊上拍打)叫我起床,倒是将我的欲望压制了不少。
很快,两个星期过去了,在婶婶的补血料理的帮助下,我重新恢复了健康,下体也恢复如初,若非少了张膜,人家或许真会当那是一场yin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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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我越发不满足于这种自娱自乐形式的自虐了。
但我知道,我不能去找婶婶调教我,那会毁了我的未来的!然而,俗话说得好,堵不如疏,随着时间推移,找婶婶调教我的念头愈发壮大,甚至还影响到我白天上课的注意力。
这样下去,就算婶婶不把我玩坏,我自己也能把自己憋坏掉啊!
我辗转了好久,终于,在午夜以后,我脱下所有衣物,戴上尘封数周的项圈,爬到婶婶的卧室里,跪在婶婶的床边磕起了头。
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只觉得额头似乎有些肿了,突然,婶婶的玉足从上方降下,将我的脑袋死死踩住。
“小贱货,大晚上的不睡觉,爬到我这儿干什幺?”
“主人,求求你,收下母狗吧!母狗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再也不想忍受之前那样多日的空虚之苦了。
“小涵,你是认真的吗?做了我的母狗,可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哦!”婶婶用脚底拍了拍我的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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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后悔的。”
“好。”“啪。”婶婶的话音刚落,就用放在床头的一本书给了我一巴掌,“要叫我主人!贱货,嘻嘻。”
“主人。”
“好,那幺,母狗诗涵,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决心。去杂货间,含一口夜壶里的尿,先不要咽下去,回来给我看完,再咽。”
我正准备爬向杂货间,婶婶突然一把扯住我的马尾辫,“贱母狗,走之前该说些什幺?”
“回主人的话,母狗诗涵告退。”我磕了一个头。
“这才对嘛,贱种。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夜壶里的尿是我一周以前拉的,一直都没有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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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花边的夜壶前,我一脸呆滞,‘我真的能含着它吗?这味道,实在是太冲了吧!’
但想起婶婶那具要看看我的决心,我还是含泪忍着味道,端起夜壶,仿佛端着一个大酒杯,将夜壶微微倾斜,含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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