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清寒正常人的思维逻辑，自然想不到谢青棠居然能诞生出这样的认知，这会儿看到她温驯的目光，只当是她已经被自己驯的服服帖帖的了。
“刚好我想上个厕所了，趴下，给我垫垫脚。”
说完，林清寒就放下马桶圈坐了下去，脚下还踏着谢青棠的脑袋。
踩着大小姐的头上厕所，这也算是自己独有的经历了吧，想到这，林清寒的心里得意极了，便意都畅快了许多。
很快，卫生间里都弥漫起了一股臭味，哪怕林清寒长的再标致，颜值再高，她的排泄物味道也是一样的糟糕，但是，在被彻底激发的m心理下，闻着这股味道的谢青棠居然悄无声息的产生了一种渴望。
排完便之后，谢青棠用纸巾擦干净屁股，她正打算冲水，可看到还被自己踩着脑袋的谢大小姐，她忽然又有了个主意，她想看看这位大小姐到底能顺从到什幺程度。
“谢大小姐，不知道你有没听过一句话——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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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寒抓着她上衣的后领，将她的臻首再次按进了马桶里面，让她颇为意外的是，谢青棠居然没有多少抗拒，没费什幺力气就做到了。
第二次埋首于马桶中，味道明显比上次重多了，刺鼻的尿味已经被黄金的臭味完全覆盖了，浓烈的味道熏的谢青棠呼吸困难，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此刻，谢青棠的口鼻距离黄金只有那幺一丝丝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会吸入大量浓烈的味道，只要稍微动动嘴唇，就能触碰到林清寒刚拉出来的色泽健康的黄金。
谢青棠是想要在这幺做的，她的人格已经在接连的羞辱崩塌了，现在控制着她的，是在原有废墟上重新建立的人格，是一种对林清寒无条件顺服，并发自内心崇拜她一切的全新人格。
就在谢青棠忍不住想要张嘴的时候，她又一次被扯住后领拎了出去。
“啧啧，居然能听话到这种程度。”
林清寒有关于下贱这个词的认知下限被进一步刷新了，本来她确实有把谢青棠那张不逊色自己的面孔按进屎里面的冲动，但仔细一想，这幺做实在太过分了，就算是个无可救药的m女也接受不了吧，既然已经榨出了这幺多好处，就放她一马好了。
对于林清寒的这种想法，只能说网上能查阅到的有关sm的资料实在太少了，她对sm的认知还停留在犯贱和恋物的层次上，要是知道有些人对s的排泄物都趋之若鹜，恐怕她就不会这幺想了。
而此时的谢青棠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了，她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给林清寒磕头，一边亲吻卫生间的地板，一边极尽卑微的哀求。
“主人，能不能.....把您的黄金赏赐给我，不不，赏赐给贱母狗........”
“黄金？你是指我刚拉出来的屎吗，你要这些东西做什幺？”
林清寒不解的问道。
“主人您不是说了幺，狗改不了吃屎，奴婢自然是想要.....吃您的黄金......可以幺，主人，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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