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桐闻言,显得很是惊恐,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思考了一阵,她才摇头以更加细微的声音说道:“不可能的,放弃吧。”说罢,就起身离开了病房。樊亚瑜见状,心中又是百感交集,也许让靳桐帮忙做这种事情的确很令她为难,靳桐必须承担很大的风险,假如失败的话,自己受到严厉制裁是肯定的了,靳桐也会受到连带的处分。然而就一直在这家精神病院待下去吗,何时是个头呢,想到这里,樊亚瑜不禁哆嗦起来,难道一辈子要被囚禁在这个地方吗?那自己的人生可就毁了。想着想着,樊亚瑜昏昏睡去,睡梦中一个个穿着白衣的护士面目狰狞地对自己实施着各种残酷的行为,自己呼天不应、叫地不语,无助地在地狱般的处境中苦苦挣扎,一片天昏地暗……。
之后,靳桐每天仍然来护理,但却明显地回避着樊亚瑜的目光,大概是怕樊亚瑜再次请求她协助脱困,樊亚瑜也无可奈何,只能将逃生的欲望深深埋在心底了。手腕的伤痛一个多月后就不那幺明显了,而院方也真是冷酷无情,伤筋动骨100天,仅仅才过了三分之一的修养期,就不让樊亚瑜继续呆在监护病房了,说白了就是不想再为樊亚瑜浪费不必要的人力物力资源了,当然手腕的伤痛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樊亚瑜顶多是暂时不能从事劳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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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普通病人的身份,自然就少不了“自由活动”时与瞿茹等女护士打交道了。然而靳桐出于感恩,每每都会在瞿茹准备对樊亚瑜采取行动时先出一步,要求樊亚瑜给自己先当人体秤,随即便走走过场,在樊亚瑜身上踩一阵,樊亚瑜配合地给出个差不多的读数,跟着靳桐就放过樊亚瑜,而整个过程,靳桐尽量地拖延时间,让瞿茹等人无机可乘,很大程度地减少樊亚瑜所受到的迫害。
不过毕竟这家医院的负责人是瞿敬堂,瞿茹的叔父,瞿茹暗中使用些手段,靳桐也没办法。瞿茹先是通过她的叔父借工作调换的名义,安排了一次规模不大的人员岗位调整,把靳桐调到了药品库房作保管员,使靳桐不再与病人有所接触,跟着又在负责病人劳作的部门那里动了手脚,让腕伤尚未痊愈的樊亚瑜担当很繁重的工作,之前樊亚瑜就负责寿衣的原材料与成品的搬运,而这时却要负责寿衣的缝制,毫无针线活手艺的樊亚瑜根本无法胜任,在劳作中屡屡出错,因此也就给院方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多次令瞿敬堂颇为不满,进而被瞿茹抓住把柄,可以有充分的理由收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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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15:10,完成了例行的劳作,樊亚瑜累得满头大汗,双手被扎出了无数针眼,然而工作效果却是一塌糊涂,没有干出几件合格品,带班的女护士用恶毒的眼神看了樊亚瑜一眼,跟着在254号的工作记录单上狠狠地划上了“严重”两个字。樊亚瑜心头“咯噔”一下,每日对病人的劳作成果评定中,一共分为四个等级,“良好”、“一般”、“差”、“严重”由上至下,樊亚瑜今天又一次被评为“严重”,接下来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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