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淋浴,任凭水从头顶流过我脸庞、脖子、胸口、后背,心里五味杂陈一样,分不清脸上的是水还是泪水。但是想起一个多小时之后下体将要被切除的非常平坦干净,下体居然坚硬无比。
来到医院。我木讷的跟着妻子来到二楼,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盯着自己的裤裆发呆,妻子则是跑来跑去的办理手续。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色丝袜,粉色布鞋的脚站在我前,抬头看到了一个护士。
“您好先生,跟我来这边。”
我起身,跟着护士来到手术室躺下,妻子在我旁边,微笑的看着我。对我说“没事,一会就过去了。我都说好了。全身麻醉,你睡一觉就行了,睡醒之后就跟我一样了。”
“嗯”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心里哽咽的难受,有种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的感觉。
“我爱你!”妻子在我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说“这个是对你的勇敢的奖励,也是你男人最后的记忆。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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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妻子的背影,我用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也爱你!”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妻子拿出了手机。我猜一定是在给他的情哥哥打电话报喜吧。眼角一滴泪滑落脸庞。
“准备好了吗?”
我没有做声,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护士给我拿来了呼吸机套在我的嘴上,给我扎上了点滴。我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我失去了意识。梦里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我和妻子举办了结婚典礼,我们宴请了亲朋好友,回到家我和妻子在清点礼单,然后我和妻子洞房,我升职涨工资,买了房子,买了车子。我还梦到我和妻子有了两个孩子,一儿一女,为了让儿女有出息,我费尽了我的一生。转眼到我白发苍苍,和妻子并排坐着躺椅在面朝大海的木房子里,腿上盖着毛巾被,腿边是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抱着我的腿打闹,儿子女儿在我身边陪着我,媳妇女婿在厨房里做饭。妻子还对我说“老头子,这辈子跟了你净生孩子了,你看看多少?”我也不作答,我只是呵呵的笑着,因为我心里充满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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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我发现我身穿病号服躺在病房里,身上盖着被子,下体传来阵阵比针扎痛上一百倍的刺痛,刺痛的同时还透着麻木,而我却感觉不到下体的巨物,看来我已经被阉了。妻子在我身边的凳子上坐着正在拿着手机发消息,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微笑。看到我醒来,妻子赶紧放下手里的手机。
“你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嗯,我做了一个梦。”
“嗯?什幺梦?”这个时候妻子的电话响了,铃声是邓丽君的情哥哥。应该是妻子的男人打来的。妻子看了一眼,挂断了电话。我很意外,妻子居然挂掉了电话,然后继续看着我。
“怎幺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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