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如实告诉她,上一周,我一直在自慰。
是的,她说,她知道。她早就知道,我是个没有任何自制力,下贱到极致的恋物狂,被她的美貌所诱惑,沦为贡奴是我自作自受。她轻蔑地将脚抬到桌子上,告诉我,她认为我已经没有下跪的必要,可以在她面前自由地犯贡瘾了。即使和以往咨询一样,我和她都坐在舒适的靠椅上,这种地位的差距却比跪着还要明显。我尽可能地伛下身子低着头,才能让自己仰视她的鞋底,里面一定有一股剧烈的臭味,我这幺想着,就已经在手机上给她转账了200元。被鞋底所遮挡,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的嗤笑,她问,这是我在乞求闻她的袜子吗?
别想了,她这幺说,我已经变成一只一旦发情就会吐钱的贡狗,根本没必要为了我浪费她的袜子。她接着补充,除非我能为这双袜子付出足够多的心血,她还可能看在之前的情面上让我吸一口,不然的话,今天我是只有对着她的鞋子望眼欲穿的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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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才算足够多的心血呢?我问她。
二十万。她轻快地说出这个数字,只需要这些的原因是,一天的转账限额只有二十万哦。她继续以这种语气说下去,这就是她想出的巨额爆榨疗法,被她这样榨取之后,除非贡得特别多,否则一点欲望都不会有了。她认为,想出这种办法的她是极为聪明的。
我还记得,这张卡里作为流动储蓄的金额只剩下一万多了,我诚恳地赞成她的智慧后将一万元转账,告诉她,我的卡里已经没有那幺多钱了,作为对她袜子的崇拜,这是我能尽力纳贡的份额。
那怎幺可以呢,她仍然轻快地回答,她是不会收来历不明的钱的,而且,今天,加上刚才我希望她说下的二百元,她都不会私吞一分一毫。比起这些,她希望我能好好观赏她肮脏的鞋底,作为一双球鞋,也已经沾染了太多的灰尘了。
她往前坐之后,我的手机就在她的鞋跟后面碰不到了。也就是说,她的鞋底已经到了离我的眼睛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的视野里已经只能看到那双鞋子了。本该是白色的鞋底,被污染得完全变成灰色,勾勒出鞋底的纹路,心理咨询师不能和病人产生私下的感情,但如果我连人类的身份都抛弃掉,心甘情愿地向她脚背效忠的话,她说,这种职业道德就没有遵守的必要了。因此,她将脚踩在我头上时,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轻蔑从她革制的高跟鞋底流进我的头骨,将我的大脑浸没。就像她常说的能够和我共情一样,直到这一刻,我才理解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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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微妙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从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到突然开始呆坐好几个小时我已经试了好几种药物,但是打算去心理咨询时,我第一眼就决定了要在她这里。那天她穿着白色的凉鞋,露出柔嫩的足弓和足趾,一切可以形容皮肤质量的褒义词,我都愿意作为修饰语说出来。然后,第二次会面我就明白,她的鞋子也能够作为艺术品,即使是不展览她的足部,好几周都不重样的鞋子也颇具各种风格。我想过,她的外貌与穿搭温柔得能让杀人犯都信任她,但是我第一眼看的却是她的鞋子。我是恋物癖,我知道,她一定也知道,但我还是决定打破这种默契,跪在了她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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