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穿过墙顶的透光孔,映在水雾弥漫的汤池上,幽暗的浴室内光影交错,色彩斑斓。 汤池旁的青石板上,摆着一只黝黑的铁笼。曾经光彩照人的奉琼仙子此时仿佛抽干了所有精力,就像一只陷入绝境的雌兽般伏在笼中。乌亮的秀发贴在肩上,湿淋淋滴着水,身上如火的红衣已经湿透,那张玉雕般的面孔混杂着困惑、惊恐与惶然,再也没有以往的矜持和骄傲。 铁笼旁立着七八个男子,穷年累月囚牢般的血腥生涯,给这些外姓人留下深深的烙印,他们狞笑地盯着笼中的猎物,目光中充满了阴狠和残忍的意味。 带着气泡的泉水在青石砌成的浴池中不住翻滚,散发出热腾腾的水雾,朱殷心头却一片冰冷。房门关上的刹那,她突然间意识到,刚才离开的菊姐,才是她此时唯一的依靠。在众多视线环绕下,她曾经的从容荡然无存。惧意像野草一样在心底滋生,使她禁不住微微发抖。 “难得老天爷开眼,挑中了仙子。”宋三开口说道,那笑容就像一个面具扣在脸上,眼中殊无笑意,“仙子这样的美人儿肯留在镇上陪我们兄弟,实在是大伙儿的福气。” “嘿嘿……” “呼呼……” “哈哈……” “呵呵……” 围观者发出一片怪笑。 朱殷苍白着脸一言不发,眼神却越来越绝望。反复凝炼真气之后,她终于确定,自己的修为已经所剩无几,宗门的刻意栽
“能祛寒压惊,延年益寿。仙子选哪颗?” 朱殷的骄傲被彻底打碎,她战栗着抬起手指,伸向那颗红色的药丸。 宋三拦住她,“这药不能用手拿,用嘴直接含住吞服才对。” 在雾障的威胁下,朱殷再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她伏下身,用唇瓣含住那颗红色的药丸。 宋三笑道:“先给仙子说清楚,这红色的药丸是催情的春药。若是选黑丸,一口吞下,一了百了。若是不想死,便选红丸,仙子初经人事,未免生涩,用这药助助兴倒是好的。” 朱殷僵滞片刻,最后闭上眼睛,费力地吞下那颗红色药丸。 周围传来一片嘲弄的笑声,“还以为这婊子真和天上的仙女一样,来也是个要命不要脸的。” “今就给仙子通通窍儿,死掉哪儿有活着好!” 宋三一手托起她白玉般的下巴,“啧啧”赞叹几声,然后抬手将她发上那支凤钗一把扯下。朱殷身体猛然一抖,接着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 宋三得意洋洋地拿起那支凤钗,展示给众人。虽然只是一支钗子,但在众人的轰笑声中,朱殷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剥去最后一缕遮羞布,从高高在上的仙子堕入红尘。 忽然臀后一紧,有人抓住她的臀肉,朱殷身体本能地一颤,试图挣开。但看到宋三眼中充满残忍和快感的笑意,她身体仿佛被点中穴道一样变得僵硬。 宋三一手伸到朱殷臀后,手指顺着她的臀沟向下滑去。朱殷红裙已经浸透,湿淋淋贴在臀上。随着指尖的移动,红裙下的圆臀显露出优美的轮廓。那只手渐渐下移,一直伸到腹下那片软腻间。 朱殷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夹在臀沟间的红裙紧贴着肌肤,那根手指顶在臀下,能看到两片柔软的蜜肉微微张开,在湿透的布料下柔软地滑动着。 朱殷一颗心仿佛悬在喉咙里,身体微微痉挛。忽然腹内传来一股暖意,身体的战栗渐渐停止,朱殷苍白的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雕塑般端妍的玉容变得妩媚起来…… 浴室内一片寂静,除了水声,只有一丝细微的娇喘声。朱殷立在翻滚的温泉池边,在众人围观下微微低着头,一双洁白的玉手兰花般在颈侧翘动着,一点一点解开颈侧和腋下的衣纽,脱下那件鲜红的上衣,露出里面一件精致的纱衣,再往里,是一条贴身的抹胸。 朱殷解下上衣,垂手放在脚边。围观的众人像喝醉一样变得亢奋起来,叫嚷道:“把里面的也脱掉!”朱殷低喘着,玉脸愈发娇红。她双手绕到颈后,解开系带,鲜红的丝绸抹胸水一般滑落下来,室内仿佛一亮,一对丰挺饱满的雪乳绽露出来,闪动着耀眼的肤光。 周围响起一片淫猥的笑声,“仙子这对奶子好生风骚……” “好嫩的奶头,又鲜又红。” 宋三用指尖掐住她的乳头根部,将她乳头挤得向上翘起,笑道:“像不像樱桃?” “好一对红鲜鲜的樱桃粒!” 围观的汉子纷纷伸出手,抚弄着她的雪乳。朱殷满脸飞红,却不敢挣扎,只羞耻万分地侧着脸,柔颈扭到一旁。 水晶般的光球内,光影不住变幻,程宗扬说不出是什幺表情。这幺新鲜的嫩白菜,不但被猪拱,而且还是被一群猪拱——说实话,自己倒真没有义愤填膺,反而有点血脉贲张的感觉。 水晶球内,被废去修为的仙子裸着上身,一双白美的雪乳被各种手掌轮流摸过,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颤抖着不住变形。半晌,浴室内的外姓人才松开手,那个仙子般的美人儿含羞忍耻地解开红裙,在众人围观下褪去亵裤,一丝不挂地立在池边。 汤池中,朦胧的水雾不断升起,在众人喝令下,奉琼仙子仿佛一株雾中的白玉芍药,不断摆出各种姿势。她双手抱在脑后,右肘抬起,腰肢向左扭动,玉体呈现出一个优美的“S”形,曲线柔美动人。 接着她双掌合在一起,雪白的双臂从颈后向左倾斜,上身右横,一双玉腿微微弯曲,腰臀往左挺起,光洁的玉体像反弹琵琶的舞者一样拧成反“Z”形,丰挺的双乳和浑圆的雪臀作为反“Z”形的顶点,微微颤动,显得肉感十足。 朱殷在温泉中浸过多时,肌肤更显光润,曲线变幻间,妙态横生。群外姓人一边抚弄着她白艳的胴体,一边戏弄道:“朱仙子真不愧是练过的,这屁股扭得真浪!” “放到院里也是当红的粉头。” “瑶池三仙子可都是上等的美人儿,”有人嘻笑道:“不知道哪个仙子奶子最大?朱仙子给咱们说说。” 朱殷低喘道:“大师姐……” “看仙子这骚样,不会是开苞过的吧?” “瞎说,瑶池宗的仙子可都是处子之身。是不是啊,朱仙子?” 朱殷道:“是……” “是不是要验过再说。”宋三道:“朱仙子,把你的花苞露出来,让大伙儿瞧瞧是不是开过苞的。” 程宗扬道:“啧啧,朱仙子这下可是掉进狼窝了,还不如吞了那颗毒药呢。” “大笨瓜,”小紫笑道:“黑色那颗也是春药,而且药力更猛烈。” “干!只有你这种坏透了的死丫头才知道那些坏人的伎俩吧!” 小紫笑道:“程头儿,朱仙子美不美?” 程宗扬矜持地点点头,“还行。卓美人儿再年轻几岁,倒和她有一比。嘿,这帮人怎幺干看不吃,只过眼瘾呢?” 光球中仿佛在上演着一台小小的舞台剧,那群外姓人带着狞恶的笑容围成一个圆圈,中间跪着一具白玉般的娇躯。朱仙子面带红晕地弯下腰,双手抱着那只雪白圆润的雪臀朝上抬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扒开凝脂般滑腻的臀肉,露出股间那只鲜嫩的性器。 程宗扬眼睛一亮,“色如丹渥,穴若含珠——这是上等鼎炉啊!” 小紫却盯着朱殷颈中垂下的那块琥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朱殷心里对雾障的恐惧彻底压倒了尊严和矜持,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羞耻,就像条美丽的雌兽般跪伏在那群男人之间,柔颈贴在青石板上,雪滑的圆臀高高翘起,在他们的呵斥下主动扒开臀肉,将自己最羞耻的秘处展露在那些男人的视线下。柔艳的性器在臀间绽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绽露出娇美的蜜肉,红腻的穴口,柔嫩的花蒂,香艳无匹。 那群外姓人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一名汉子按捺不住,低声道:“三哥?” 宋三摇了摇头,虽然莫爷仁义厚道,把奉琼仙子赏给大伙儿,但他心里明镜一样,奉琼仙子的苞只能莫爷来开,眼下这些其实只是调教,等大伙儿教好她规矩,服侍好莫爷才是正事。 原本不染凡尘的仙子此时身无寸缕,裸露着琼玉般的肉体,在人群中展示着自己最隐秘的羞处。在药物的刺激下,那只性器微微充血,就像一朵湿透的海棠,娇艳欲滴。 众人喉结齐齐动了一下,接着便有人忍不住伸手抓去——就在这时,所有人突然间神色大变。 屏风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响动,接着一股浓白的雾气从屏风下涌出,潮水般滚滚涌来,石室内温度剧降。 “雾障!” 室内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眼看浓雾袭来,再悍不畏死的外姓人也心底生寒,不由分说便夺路而逃,争先恐后奔出门去,生怕沾上半点雾气。刹那间,汤馆内就只剩下朱殷一人,她已经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命运,这时听到周围的响动,她迟疑地回过头,接着便被雾气吞没。 浓雾沾上皮肤,寒意侵体,本能的恐惧使朱殷浑身僵硬,她压抑不住地想要尖叫,喉头却仿佛被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狂奔的脚步声从甬道远远传来那些人一边跑一边呼叫,浓雾笼罩的石室转眼成为被诅咒者的绝地。朱殷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伏在地上,神情间露出一丝茫然。浓雾沾在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然而那种侵入血脉、消耗真元的噩梦并没有重现。 片刻后,一条纤美的身影踏雾而来,停在朱殷身旁。接着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挽住她颈下低垂的琥珀。朱殷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急忙去夺,那只纤手轻轻一扯,拿走了那枚琥珀。 朱殷失声道:“还我!” 少女轻笑道:“好可惜,仙子一点法力都没有了,拿着琥珀也没用了呢。” 朱殷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无比的娇美面孔,雾色中宛如珠玉。 少女扬起手,笑道:“程头儿你看人家的琥珀好不好?” 一个男子的身影出现在雾中,朱殷身体一颤,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这对男女却是在太泉古阵遇见过的。当时那场爆炸自己原以为这两人绝无幸免,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心念急转间,朱殷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连忙抬手去掩。 小紫轻轻一笑,然后朝她摇了摇手,“再见啰。”接着叫上程宗扬,“程头儿,走喽。” 朱殷吃了一惊,急忙叫道:“等等!” 小紫停下脚步,一脸疑惑地说道:“仙子有什幺事吗?” 在这个比自己还小许多的少女面前,朱殷竭力露出从容的表情,压下心底的惊惶,温言道:“那块琥珀便送给你……” 小紫打断她,“本来就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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