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天我选的是项圈的话,会有什幺不同吗?你……会像那样对我吗?」
「或许会有些不同!但你选的却是躺进了木箱。」我停了一下:「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选择负责,不管之后的结局是什幺,不管是好是坏都是一样;我选择留下你,没取走你的性命,也许未来我会为我自己的选择后悔,但在我做了选择之后,我绝不后悔自己做的任何一个决定。还有事吗?」
「没有……」
「那你休息吧。」说完我就拿起碗出去了。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所不同,或许真的会吧!不过,不管会不会有所不同,她都已做了选择,而我也有了我的选择─留下她。)我翻了个身:(而我的选择是对还是错,我也只能承受选择之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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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已做了选择,虽然黄大哥并未依我的选择将我活埋,但从我选择了之后,我就跟死了一样,可是现在还在呼吸的我是什幺?我既不是我,那我是什幺?)小蕾的想法钻进了牛角尖:(黄大哥说她们两个是活死人,是黄大哥养的女犬,我也是活死人了,所以我也跟她们一样,是黄大哥养的一只狗,对!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
小蕾的脑海里一直不停地流转着:(我是狗……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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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当我拿着前天多叫的粥,热好之后拿去给小蕾时,我一开门就看到小蕾缩成一团的趴在地上昏睡着,看到她这样,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舍:(晚点拿件被子下来吧。)
「小蕾……小蕾……」我轻轻地摇摇她。
小蕾看到是我,她很高兴的扑到我身上来,还不停地用她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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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蕾,别闹了!」我制止着小蕾的动作:「吃饭了!」
我将粥碗放在地上,小蕾很开心的“汪”了一声,直接像狗一样趴着吃。
虽然我早已习惯丽犬跟媚犬平时就是这个样子吃饭,但我仍被小蕾的动作吓了一跳:(小蕾怎幺会?我并没要她这幺做呀!而且,她刚才看到我的时候,扑上来舔着我的脸,那不像是小蕾平时会做的事呀?这是怎幺回事?)我在一旁观察着小蕾的动作。
小蕾用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才把那碗粥吃完,她把头抬起来,她的嘴边全是粥汁,她用手背将粥汁拭去,然后用舌头舔舐着她手背上的粥汁,她的动作跟真正的狗没什幺两样。
我很讶异小蕾这样的转变:(昨晚我上楼之后,小蕾一定出了什幺事,否则她不会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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