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得如今,玉洁妈妈早就适应下来了,难得再有脸红之时了。
甚至,偶尔还会主动和憨子嬉闹,就如两口子耍花枪的样子。
我能明白,这个适应的过程,意味着什幺。
意味着玉洁妈妈越来越忽视我的感受了。
但我无能为力,只能默默自哀。
直到听见严婆子说一声“回房耍吧”,她们的节目才算结束。
在她们回房前,我还得跪到地上,朝她们磕头,请她们晚安。
玉洁妈妈若是坐着时,通常都会伸出脚丫来,用毛绒绒的居家鞋,给我垫额头,让我磕得舒服些。
这次请晚安,她就给我伸了脚丫子。
我一边磕头,一边又抬头对她感激的笑。
憨子也凑了热闹,也向我伸出了脚。
不过,我心里膈应,歪了歪身,没磕在他脚上。
玉洁妈妈对他开玩笑:“瞎热心,人家果哥嫌弃你脚臭呢。”
憨子便问我:“果哥,是真的吗?我脚真的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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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点着头,心里暗道,就算你脚是香的,我也膈应。
憨子有点郁闷,曲起一腿,埋头嗅自己的脚。
玉洁妈妈却是乐得笑了起来,捉住他的脚脖子,低头亲了亲他的脚背,笑道:“傻小宝,果哥只是逗你玩喇,你这大脚丫一点都不臭,姐姐还喜欢亲呢。”
憨子顿时就不郁闷了,“嘻嘻”的乐了起来。
而我心就塞了,玉洁妈妈的樱口玉唇,竟然亲了那死憨子的恶心大脚……
玉洁妈妈揉我头,叫我起来。
憨子抢走她的手,拉她进房。
严婆子饮完最后一口茶水,也回了自己房。
偌大的厅堂,顿时就只剩得我一人了。
我关了电视机,收拾了茶几上的杯盘,整理了凌乱的沙发椅,清理了地板上的垃圾,然后,才走到厨房,开始吃我的晚饭。
晚饭是她们娘儿仨的剩菜剩饭,且是早已凉透了的。
玉洁妈妈每晚都叮嘱过我,要先将菜饭热一热,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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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晚,她的叮嘱,我听不见了。
我默默的嚼,味同嚼蜡。
唉……
我决心弄死严婆子。
这原因,不在于她如何折辱我,只在于她伤害了玉洁妈妈。
她咋对我,我都能忍耐。
但她竟敢伤害玉洁妈妈,我就决不饶她。
玉洁妈妈腹中的胎儿,是女娃子,不招严婆子待见。
这事我也清楚,但我没料到,严婆子竟敢在玉洁妈妈的饮食里,偷偷放打胎药。
好端端的、没来由的,玉洁妈妈突然就面色苍白,小腹作痛。
紧急送去医院一查,才知道,她服用过大量的寒凉中药。
这都不用猜了,绝对是严婆子下的黑手。
幸好,纯中药的可靠性是个玄学问题,胎儿勉强保住了。
但玉洁妈妈的身子很虚,亟需静养,否则还是难保,加上害怕再遭毒手,所以干脆就住在医院里不走了。
打算住到分娩。
纵然她腹中的孩儿,是憨子的种,但我不管,我只管她是我妈妈,她的孩子就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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