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这座不起眼的城镇里,一种极不平凡的群体思想诞生了。在这座城市的春天里,男人和女人们接近平等地生活着,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不需要再无端地承受陌生男人的骚扰和折磨,有权利用衣物将自己绰约多姿的年轻胴体隐藏起来。那一年立春,女人们终于可以脱下那折磨着脚底令人发指的环形奴隶靴,第一次用自己的整个赤脚接触美丽的大地。男人们也逐渐发现,这些遮掩着身体,略带娇媚的女人,比匍匐在地上,拴着锁链,畜生一样舔舐着自己脚趾甲里黑泥的母狗强上许多。
莎朗当上了这座小城市的军臣。在这个位于边境的城市里,常备的优秀军队是必须的。在某个身影统一蛮夷之地以前,来自那里的魔物和匪徒随时有可能洗劫这座城市,掳走年轻的女孩和过冬的粮食。那些落在盗贼手里的女孩命运还算简单,最多被关在某个湿冷的山洞里做老大的性奴隶;而那些被魔物掳走的女孩则过于凄惨,通常,那些来自世界尽头肮脏的绿色生物会砍掉女孩的四肢,用堕落的黑魔法在伤口上形成金黄色的镀层,将铁勾嵌入露出的骨骼,把女孩剩余的躯干挂在半空,变成彻彻底底的活肉块;有的用来生产奶,有的用来榨取体液,有的作为培养某些昆虫的活体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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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城市的守备部队主要为骑兵,每个人配三匹马,背两只火铳,马的侧腹悬着一柄一人长的马刀。边境的马匹来自北方最肥沃的草原,个个豪迈彪悍、潇洒飘逸、日行千里。骑兵使用的火铳每支配有三膛枪管,十二发弹药,两只火铳可以通过后背连接右肩盔甲上的滑轮调整前后位置,极短的时间里,便可以在高速移动中连射出六发杀伤力极大的金属弹丸。
边境骑兵的冲锋亦有阵法,遇敌于中程时,列队两排,火力交错,短兵相接之前便可以射光全部二十四发弹药。在密集的火力下,当边境骑兵拔出马刀准备血洒黄沙之时,魔物的军队早已在漆黑的硝烟中崩离溃散。
莎朗领导着边境的守军,每逢鸡鸣便出军操练,在这个格外寒冷的严冬里,几次击退了因饥饿而来犯的盗贼和魔物。
有一个清晨,莎朗正在部队的堡垒中洗漱,下属上报,门外有来客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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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以为是关于父亲的消息,赤着脚冲下石阶,只着一层白色薄纱便推开了堡垒的木门。
然而莎朗面对上的,是一个长相猥琐的矮个子和他两个鬼鬼祟祟的侍从。
那两个侍从驾驶着一辆黑色的马车,一人手中还托着一副看起来就十分沉重的金属镣铐,若是将它戴在身上,就连健康强壮的男人也会因为沉重而显得像个驼背的老农。。
“何事?”
三个月的军营生活让莎朗的嗓音同男人一样粗犷。她丝毫不介意自己胸前若隐若现的粉红突起,像个真正的将军一样问话。通过马车上蒙着的熊皮,莎朗瞬间就能知道里面的内容,看起来,他们似乎是要通过这里出境前往北方的奴隶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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