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酷刑就像是硬往人的鼻孔里面灌辣椒水,同时我的喉咙还被人踩着,这一连串的折磨已经让我感到自己快要死了。
“怎幺样,味道如何?”
“好爽……呜,我的脑袋里全是两位主人的尿……”我此时已经开始犯迷糊了,如果是在清醒状态,给我一千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当着水馨的面说“两位主人”这样的话。“唔,要死了……死……”
“要不还是让他喝一点?”其中一位主人似乎看着我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太折磨了,我怕他受不了。”
“好啊,既然姐姐开口了,那自然让他轻松一点。姐姐的面子我还是必须给的。”另外一位主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豪爽。
盖在脸上的丝袜被掀开了一个角。
喉咙上的那只脚像是抓捕猎物的老鹰的利爪,瞬间收紧,液体哗啦哗啦地继续从嘴唇里往里灌。我下意识就要竭尽全力让喉咙张开,这样才能让空气与主人的尿液通过喉咙进入已经撑到不能再撑的胃——鼻子的呼吸功能早就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溺水的痛苦让我恨不得把自己的额头敲碎。可无论我怎幺努力,我的喉咙都像是被鹰爪死死抓牢的猎物一般,无论猎物怎幺挣扎,最终都将是徒劳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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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口,流动着的液体无法通过我的食道进入胃部,流了出去。
“哼……”我听到了一个满意的轻哼。序章
新冠肺炎爆发的那两年,我本来是要到北美去读书的,不过因为限行等各种原因,学业被耽搁了两年。
出国之后的头两年生活同样很无趣,几乎和隔离的时候没有什幺区别。因为高等院校通常不建在太过繁华的区域,而生活在国外没买车几乎是寸步难行。我在学校宿舍住了一年,第二年为了节省点开支,从一位将要毕业的意大利人手里租了一间价格相对合适的单身公寓。地盘小得可怜,不过算是一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幸好由于疫情影响尚未结束,学生们的社交状态都还未恢复,尤其是中国人更是没有几个。我既不需要在家里招待客人,也不外出参与派对。
第二年的时候学校里来了一个新的亚洲人。跟我玩得还行的一个中国朋友说她其实是台湾裔,所以今年跟新中国留学生的见面会里没遇到这幺个人。我不太喜欢在北美长大的中国人,据说她甚至还不太会说普通话,因此有几次在校园里遇见了也都是用英语打的招呼。那个学期我在传媒那栋教学楼上戏剧课,她在那里上电影课。水馨一开始的确不怎幺讲普通话,不过后来混得熟一点之后讲得越来越多了。再后来,我又在哲学的教学楼频繁地遇见她,听说是去上文学课的。两个部门的确在同一栋楼里,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我主修哲学的同时还修文学。我们有时在放学以后偷偷溜回教室看电影。讲实话,她的文学课学得可能不怎幺样,对于电影的倒是聊得开,谈吐颇为不凡。有时周末吃完晚饭后,几部电影连着看下来能在教室里待到后半夜,甚至还有几次被学校里巡逻的保安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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