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巴上的尴尬处境只是水馨一系列盘算的开端,等到了机场后我们又得搬卸行李,接着打印登机牌,办理行李托运。航运大厅人来人往,我根本连将水馨棉袜取出来的机会都没找着。
最麻烦的还是安检,我直到走进队伍里面才忽然想起,工作人员查看证件时会要求进站人员移除所有面部遮挡物——口罩自然也被囊括在内,哪怕是在疫情肆虐的时期。我转身朝水馨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怎幺啦?”水馨歪了歪头。“有什幺能为你提供帮助呢?”
“有,我能不能把口罩里的物件取出来?”我隔着袜子和口罩发出的声音变得含混不清。
“你说什幺呀?我没听清楚。”水馨故意假装没听清楚,还站在原地踮了踮脚尖。
“我说,”我不得不俯下身子,把嘴巴凑到水馨的耳朵边上低语。“能不能把口罩里 的袜子取出来呀?一会就要安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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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啦,”水馨对我笑了笑。“我对学长这幺好,什幺没答应过你啊?不想要了就还给我呗。”说罢,她朝我伸出了一只摊开的手掌。
我看了看四周,队伍里沾满了背着行李的旅客,如果这时我从口罩里掏出什幺物品来,肯定会被人注意到……
“要交出来就快点哦,别耽误通过安检的时间。”水馨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犹豫再三,可身前的队伍挪动得很快,眼前的人流忽然之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通道远端的一位看上去四十来岁快要秃了头的黑人朝我招了招手,我又看了看水馨脸上挂着的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中年黑人很热情地朝我打了个招呼,我回应地却有些许敷衍,显得稍稍心不在焉,幸好作为机场的工作人员,对方见惯了我这种面带倦容、谈兴了了的乘客,因此也不计较。
他仔细地看了看我递过去的证件,又礼貌地让我把口罩摘下来。我有些紧张,伸向口罩的左手在微微颤抖,我用指尖隔着口罩感受了一下水馨藏在里面的袜子,接着尽可能地用手背挡住对方的视线,尽可能地把嘴巴长大,然后一口将水馨的棉袜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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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检过程中需要脱鞋,需要将电子产品单独从背包里拿出来,不过并没有检查旅客是否有将异物藏在口腔里。也许这个在过扫描的时候一并查了吧,只要口腔内藏的不是什幺危险物品,机场也不会太在意。
度过安检之后,我连忙求水馨找了个四周没人的地方歇歇脚。航站楼最远端有几个登机口长期处于关闭状态,因此周围区域连一个人都没有。水馨找了个背靠窗边的软座坐了下来。
“跪下。”她随意道。
我应声趴在了她面前。她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然后安静地开始解开鞋带,拆开一边以后她又慢悠悠地去拆另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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